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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签约作家唐宝凤文学作品专版

 

    唐宝凤,笔名静湖发表诗歌,散文,小说,报告文学百篇,三十万字,代表作有《马年说马》《月亮之上》等。曾获2016年遵化市纪委遵化市委宣传部组织的《瀚墨清风大型诗歌书画展览》优秀创作奖。

  

  

  有个女孩名叫婉君

  读《一则凄婉的爱情故事》有感

            静湖

 

  有个女孩名叫婉君

  这不是小说

  不是剧本

  这是真的

  知道吗

  这是我的命

  婉君这个名字是我的命你也是我的命

 

  你看我的嘴唇在动却没有声音

  以为我在自言自语以为我疯了吗

  我的嘴唇不再鲜润如樱

  可我是你的婉君你的呼唤一直在耳旁

  你是我的命逃不掉躲不开的命不早不晚我遇到了你

  我用我66年的日月

  换你的三天

 

  三天的什么呢

  三天里的你所有的好

  你的深情你的真心你的缠绵你的温柔

  还有你一声声的呼喊

  你在花前在月下在我们的喜烛旁

  你喊一声婉君我便又重活了一次

  我一次次生在你的呼唤里了

 

  66年是三天的多少倍呢

  我算过却总也算不清

  每算一次心就疼得要命

  虽然再也滴不出血来

  我不想再算了有那时间还不如用来思念你

  66年是三天的多少倍你算去吧

  有良心你就一定算的出来

 

  阿弟的诗歌写的真好啊

  中国有很多的人都唱过

  有谁知这首《思念》是在写我

  有人说我为了三天的婚姻守一生

  太傻太不值了

  他们知道什么呢

  你是我的命没有对你的爱和思念我早就没命了

 

  你是我的命

  我是你的婉君

  你说与我相见恨晚

  你说与我相爱到永远

  我还不知道永远有多远

  但我相信爱相信你我从你的眼睛看到你心里

  我和我的幸福一起像花儿一样怒放

  三天

 

  我信

  你对我说过的所有的话

  自从我的生命走进你的生命你就成了我的命

  我把我的青春美丽全给了你毫无保留

  三天的恩爱礼花样跃起在我生命的天空

  璀璨而温暖而悦目而极致

  我的生命有了这三天

  值了

 

  有了这三天真好

  从此我开始了66年的等待希望和期盼

  66年里我的思念比织女对牛郎的爱还绵密殷厚

  思念的梭子织着爱的丝线

  把我的心一层层包裹一层又一层

  作茧自缚我心甘情愿

  有一天我会自己咬开那层层包裹冲出来

  飞成一只思念的蝴蝶

 

  我是个死心眼的女人

  一旦找到你这棵生命里的树

  便不顾一切把自己的爱和思念

  没头没脑地吊在你的树枝上

  直到把自己吊死

  对你的思念和爱也不会枯

  还要挣扎着开出花来

  等着听你喊:婉君——

 

  1988年好吉利的年份

  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

  听到有人叫我婉君熟悉又陌生

  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因为除了你没人这样呼唤我

  我的命回来了我却变得神智不清

  腿不会动舌头也不会动

  婉君这独属于我们的亲切呼唤

  今又重逢

 

  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

  我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你却成了别人的蝴蝶

  我的茧丝是那望断的月光碎了一地

  有再美的小提琴曲我也无法与你像梁祝里的

  一对蝴蝶双双飞起了

  你是我的命你只活在我的思念中

 

  你说你曾万念俱灰

  那该有多么痛

  你痛十倍我痛千重因为你是我的命

  可你知我的思念在66年的日月中成炭了吗

  美丽的乌金一般的炭

  能做成最好的墨来书写我一寸一寸的无望之爱

  却只需一点火星

  便想再次发光发热

 

  我不怨你

  真的一点也不怨

  你没错

  我相信你说过的所有的话

  我相信你做的所有的事都是有道理的

  错在日本鬼子那些失道的战争错在音讯阻隔

  我只是成千上万受害者中的一个

 

  你以为我不在了你万念俱灰

  于是重新娶妻生子

  你做对了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

  我不恨你

  毕竟生活还要继续生命还要延续

  除了爱和思念你还要活下去

  完成一个男人的责任和使命

 

  蝴蝶

  在我的窗口只翩跹了三天

  我用我66年的思念偿付你

  当做爱的利息

  够么

  不够我还有

  我把我的下辈子也搭上

  你在台湾在水一方

  我的思念道阻且长

 

  那三天

  你深情地喊着我婉君

  一遍又一遍

  我的心化成一碗糖水

  我加了桂花和月光喂给你

  你忘了吗

  真忘了吗

  我不信

 

  66年的思念与等待

  我失去了青丝失去了红颜

  可那份思念没减去一分一毫

  我还是你的婉君

  遇到你之前我是我

  遇到你之后

  我就是婉君

  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爱你思念你

  一辈子不变

 

  你在台湾又有了你的妻子孩子

  从容过着你的日子

  你可曾想过这么多年月日时分秒

  我是怎么挨过来的吗

  幸亏心中总盈满对你的不灭的思念

  才支撑我一天天活下来

  谢谢你给我三天的爱

  谢谢你让我在66年的时光中还悄悄爱你思念你

 

  我在66年的时光中

  每一天都在思念你

  思念你这是我的生活习惯是我的瘾

  无法克服和戒掉

  我的红箱子红嫁衣两双红绣鞋都还在

  它们都被66年褪色了

  不再是那三天里的颜色

  我对你的爱和思念却新鲜如昨

 

  我要走了

  我要变成一只蝴蝶

  于万千的蝴蝶中寻找你追随你

  你再呼唤我一声婉君

  那是我来生的情语

  我的翅膀展开了

  有个女孩名叫婉君

  那是我的故事

 

 

     诗和诗人

            唐宝凤

 

  诗,离我们那么近,又那么远,

  诗,可恨,可爱,可敬,

  诗人,也可恨,可爱,可敬。

  不知为什么,总要为点什么,

  诗人结束了自己25岁生命。

 

  也许,

  不为什么,只是一种诗的表达,

  只是摇着血红的诗的旗帜,

  喊出自己的不能自抑的诗魂。

  还没成熟,就把自己割倒,在大地上。

 

  其实,

  地上本没有诗和诗人,

  写诗的人多了,

  读诗的人多了,

  便有了很多的诗和诗人。

 

  那是一个诗人遍地

  从生的时代,

  用诗歌表达内心的一切,

  就像春秋时代的先民,

  无时无地无不创作和吟唱着《风》。

 

  那些诗,

  那些叫诗的文字和话语,

  美!美了几千年,

  惑了众多的追求者,

  前赴后继,都被称为诗人。

 

  他,本来叫查海生,

  父母给的名,

  不知从何开始,

  也许从他认识诗开始,

  他叫海子,也被称为诗人。

 

  同是诗人的西川说“海子是一个天才”

  仿佛沉默的大地为了说话而一把抓住了他,

  把他变成了大地的嗓子

  我说诗就是海子的宿命。

  海子说“我是肉,抒情是血”

 

  会不会,

  越是爱,越会受到伤害。

  与诗真正亲近的诗人总是

  最早最快最直接被诗割伤。

  伤口淌出的血都是最新鲜的诗。

 

  如夸父逐日,

  如精卫填海,

  他就是诗坛上最痴的小孩。

  坚持,执著,迷恋,忘我。

  舍弃了太多,直到舍弃生命。

 

  庄稼一茬茬生长,

  在他曾活过的土地,

  麦子年年收割,

  被做成面包和爱情,

  繁衍苍生。

 

  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他爱哲学这个他知道,

  可他更爱诗。

  在诗的麦田他把自己当成麦穗,

  然后,他向自己挥舞镰刀。

 

  他把自己割倒,

  割下呼吸、血肉和成长的岁月,

  割下蓝天白云和日月星光。

  一种仪式一种祭奠,

  青春祭,诗祭,海子祭。

 

  割倒,让知道这种割倒的人热泪盈眶。

  把诗当命的傻孩子,

  知道我们的心有多痛?!

  诗太老,诗人太年轻,

  就这么不顾一切为自己所爱的诗殉情。

 

  割倒,

  而后有火焰般的诗句腾空而起:

  从明天起,

  做个幸福的人,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他的诗魂,

  早已深藏成一块最纯净的黑煤,

  他等不及了,忍不住了,

  亲自挖出来捧在手上,

  在阳光下点燃赤子诗情。

 

  他的诗魂,

  路过他最初的小站,

  他说“我年纪很轻,不用向谁告别”

  他说“大家都在熟睡,这样我是唯一的人,

  拥有这声车鸣

 

  他的诗魂,

  路过他最爱的麦地,

  他说“麦地,别人看见你,觉得你温暖,美丽,

  我则站在你痛苦质问的中心,被你灼伤。

  我站在太阳痛苦的芒上

 

  他的诗魂,像闹海的哪吒,

  在他最终抵达的河流沐浴,仰泳。

  他说“你热爱河流两岸的丰收或荒芜,

  热爱飞鸟,渡口,但这些都是景色都是不够的,

  还要热爱正在流逝的河流自身

 

  永远记住:他叫海子,

  让人想到了纯粹,干净,

  他在他的河流中,

  采集最深情的涛声,

  你听——

 

  诗人去了,诗魂还在,

  诗,还活着,

  活的好好的。

  总要有诗人为诗献身,

  把自己作为诗坛的祭品。

 

  他还说“天才和语言背着血红的落日,

  走向家乡的墓地

  他的才华焚烧着他的青春,

  他还说“春天,十个海子全部复活,

  在光明的景色中

 

    

  山那边的马

          静湖

 

  高空上

  云朵在飞

  我看着这个小文艺的电影

  很想写点什么 否则无法释放心中的感动

  会难受的想抱着云朵哭

  不让开手机 又没有笔

  我用我的眉笔写下这首诗

  不知谁写下这么个散文般的小说

  不知是谁把这个简约如清风的故事拍成电影

  我在这云上 一边看着电影

  一边写着诗

  美丽的空姐递过来的卡布其诺

  凉了好久了 杯上的泡沫 像大海上的雪花

 

  电影打开

  像一扇窗推开

  哗的——明亮的阳光涌进机舱

  故事走近了你

  你也走进了电影

  云南的大山深处

  一切美好如最初的样子

  金黄的稻田

  铺开仙境样的叙事色调

 

  女教师小艾走来了

  邻家女孩儿一样自然而然

  让人信任 亲切可爱

  白衬衣 短发

  清爽如风

  阳光高兴着蹦跳着

  把她的青春的影子

  涂在红土地上 金稻田里

 

  静静的高原上的小学校

  云朵也在飞

  一匹漂亮的枣红马安然拴在教室外的操场

  操场上的蓝球架上

  小艾念着课文

  她念到:绿草地上长满了蒲公英

  孩子们认真跟着读

  枣红马披着阳光也挤进了教室

  于是整个教室阳光灿烂 孩子们欢声雀跃全乱了秩序

  黑板前的红马边挤满了蒲公英

  马也是教室中的一员是学生是蒲公英了

  这个带着马来上学的水族男孩儿

  他名叫攀

  放学 攀骑着他的马

  鸟鸣啾啾 犬吠汪汪 马蹄得得

  交相响在弯弯山路上

 

  马病了 攀没有上学

  小艾去家访

  爷爷的长烟袋

  沉默如雕塑

  凝固在夕阳的烟火缭绕中

  攀大声念着他的作文

  我的妈妈:我没有妈妈

  我出生时就没见过我妈妈

  枣红马和我一起 长大

  她不会打我骂我

  当我想妈妈时 她就会亲我

  从此 小艾的心里住进了一个孩子和马的故事

  原来 一个带着马上学的孩子

  只是带着对妈妈的无边的想念和想像

  很多沉默的日子跟着太阳滚下了山坡

 

  艾老师找医生给马治好了病

  攀为了感恩

  悄悄把她的白衬衣洗得像新买的一样

  像初冬北方的第一朵雪花

  晾在云南高原的云朵下

  又像折叠一片最生动的最吉祥的月光

  这就是一个纯朴孩子最纯朴的表达

 

  攀给马梳理晚霞样的鬃尾

  就像给妈妈梳着柔软的长发

  还把珍贵的苹果喂给他的马

  把头贴在马背上

  简单的人物

  简单的情节

  简单的故事

  简单的美好

  攀带艾老师去他认为最美的地方

 

  一声口哨

  那匹马 像朵飞着的红云

  艾老师跟着攀学着自然的舞蹈

  听着自然的心跳

  闭上眼睛 张开双臂

  随着轻灵疏朗的白茅草

  在风中在光影中旋转

  吉他的曲子 幽幽然在背景深处

  弹拨岁月 鸟鸣若隐若现 起起落落

  孩子的笑声 马的嘶鸣

  一切美好如初

  一切本该如此

 

  下一个镜头

  马在操场上悠闲散步

  足球 在孩子们的脚下

  还有马蹄间 做着非黑即白的滚动

  孩子们庄重仰望着蓝天上的国旗

  小手齐刷刷高高举过头顶

  稚嫩的童音 唱着国歌 声音很大

  国旗很红 五星很亮

  马迈着激动的步子 也在致敬

 

  小艾在窗前看书

  马从窗外探进头来

  老朋友一样用大眼睛看着她

  艾把苹果放进马的嘴里 笑了

  这样鸟鸣幽幽静而好的日子

  似乎可以无穷无尽 永远这样过下去

  一切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但是 人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突如其来的但是

  还是这些但是一直都潜伏在岁月的褶皱中

  悄悄酝酿某些脆弱的转折

 

  火塘的火真暖

  爷爷的脸一明一暗闪着痛苦却无言

  墙上的马蹄铁诉说着某种惊慌与不安

  冰凉的蹄音 踏碎了攀的梦境

  马的大颗眼泪沉重挂在眼前

 

  终于下雨了

  雨下的真大

  人这一辈子怎可能不下一场大雨呢

  爷爷做了个什么痛苦的决定呢

  攀愤怒而哀伤跑进雨中

  他的喊声和哭声瞬间

  被大雨冲洗成汪洋

  你把我的马卖了

  攀在雨中跑着 去找他的马

 

  这个散文诗一样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后面还有很多同调子的一波三折

  我不想写了 也不想多说

  若你想看 就去看吧

  相信你自己的选择

  它会清洗你手中的牌

  下一张该出什么

  你也许会改主意了

 

  

            幸福的棉花

                          唐宝凤

  

  回娘家时,母亲领我去她的棉花地逛。因为我干农活的本事已大不如前,所以只能是“逛”,母亲拾掇棉田,我也就只能陪着她说说话。棉蕾已次第开花。此时,在烈日下静静开着小茶杯样大的或白或红的花朵,与手掌形的绿叶相互映照,一垅一垅地开向远方,一层一层地在我的视野里铺展,像精工细描的有想象力的装饰画。有的羞答答躲在叶子下,有的则从万绿丛中挤出来,生动地站在阳光下晒美,足足吸收太阳的温暖,然后结出饱满的棉桃,长出密实的棉绒。母亲从她的棉花上抬起头来问我:“闺女,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不?就是你刚会写字那会我说的幸福的棉花地?”

  儿时的记忆总是那么深刻。记得刚上小学不久,一切都那么新鲜有趣。当我学会写“幸福”两个字时,真的有很奇妙的感觉充斥了我的小宇宙。就像吃着梦了许久的水果糖。按老师的要求,在注音本上带拼音端端正正写了十遍,欣赏了许久,还不过瘾,又多写了几十遍,写满了那个本子。我看着它们,那些“幸福”稳稳站在绿色的田字格中,多漂亮多好呀。写着它们读着它们,我满意地笑了。觉得它们也在对我笑,就像天上的星星对我眨着眼。

  终于放学了。于是撒开小腿,一路小跑地回家,献宝样把写满“幸福”的本子举给母亲,连声喊:“妈,你快看看我写得好吗?”

  母亲看了我写的字,看了许久,说:“真好。我闺女都会写幸福了,真好。”

  我说:“不知为啥我就是稀罕这两个字。妈,啥是幸福呀!”

  母亲想了一会说:“幸福就是起心眼里的舒坦,高兴。幸福就是有饭吃有衣穿。幸福就是我的棉花地,就是冬天你盖着我用新棉花给你做的新棉被。你好好想想是不是?”。

  我想了一会儿,想起搂着那温暖柔软的新被子真得很美,踏实有安全感就像母亲的怀抱,真得能让我很幸福地进入梦乡,就点着头在心里说:原来,这就是幸福。

  母亲说,有了棉花,冬天就不冷了。

  母亲稀罕棉花,我也稀罕棉花,原来我们都是稀罕幸福呀。

  母亲对她的棉花地是很精心精意的。精心地选种,精心地耙地打拢,精心地播种,施肥,浇水,看着她的“幸福”生根,发芽,长高,长壮,然后是更精心地后期管理侍弄,除草,喷药,通风打杈,然后看它们开出大朵大朵玉白的粉红的花来。不但好看,还那么实用,还蕴着后来的那些温暖的希望,幸福就挂在枝头,一天天地美丽着,成长着。儿时的疑问总是那么多,我问母亲,为啥有白花有红花,而秋天摘的做被子的棉花就只是白棉花。母亲说你仔细看,它们开始都是白色,越往后开越使劲,把脸憋红了,这是要准备长棉铃了。

  棉铃也叫棉桃。看着花谢后长出的桃子样的棉铃,真的会惊叹造物的神奇。分明会听到有幸福的铃铛声在枝头摇曳,花开花谢,花谢后又孕育再一次的花开。当那些像洁白的雪花一样毛绒绒的棉花瓣从棉桃嘴儿呲出来时,这幸福的棉花便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等待人的采摘。这宛如开怀大笑的开放更像卡通版的幸福。

  第一次花开是幸福的准备,第二次花开才是幸福的绽放。

  一次次的成熟,一次次的采摘,一次次地等待,然后再一次采摘。采摘后的棉花堆了一大炕,像天上的白云朵飘到了我家中。我们一家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幸福。

  母亲坐在弹好的棉花上做被子,一脸满足幸福的样子,像坐在云端的仙女。

  看母亲做被子的我也是幸福的。稳稳的幸福,幸福满屋。

  于是长大后格外喜欢纯棉制品,因为棉是那么的自然舒适,又柔软吸汗,纯天然绿色纤维,是对皮肤最好,最健康的织品,布衣布裙又有一种朴素的柔美。我知道棉花是幸福的。棉籽能榨油,棉枝作燃料,棉绒能纺纱织布,棉花让人们有衣穿有被盖,年年岁岁都给人们冬天的温暖。长久地温暖和装扮人生命的棉花,当然是幸福的。

  母亲也是幸福的。她年年都要用幸福的棉花做被子。给她父母做过,给她兄弟姐妹做过,给她的儿女做过,给她的孙辈做过,外出上学的行李,结婚的装新被。除了自家亲人,她也帮很多娶亲嫁女的人家做过。她和父亲有十几条棉被,她还要时常做新的,说是我们回家时都能盖上新棉被。旧棉被拆洗时,她也要续上新棉花。我和弟弟家也人均三四条,薄的,厚的,单人的,双人的,大人的,小孩的。大部分都是她做的。母亲已给我女儿她外孙女承诺,将来结婚生小孩的被子她全包了,她有那么一大块棉花地哟。

  看天下,幸福的故事是相似的。幸福的棉花,幸福了很多人。

  我知道了,幸福要有合适的土壤,幸福要播种,幸福要精心精意,要付出精力和心意,要经营管理,要耐心等待,幸福还要采摘和制作。幸福就像棉花,是美丽和实用的开放,是物质和精神的融合。

  我知道了,幸福是一个不断成长的经历,是一个一直努力的过程。幸福是一次花开后的再一次花开。

 

 

【作者:唐宝凤】  【发表时间:2017/6/6】  【打印本页】  【关闭窗口】  【浏览2658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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