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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中精短文学作家杨开琼文学作品专页

杨开琼我的主体工作基本上和文学无关,但是呢,文学一直是我心里热爱的,写作和有声书演播这一直都是我自己内心热爱的,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我就是特别希望能够在这个平台,有一扇另外的不一样的窗口,让我看到感受到不一样的风景!

现为华夏精短文学学会会员,精短文学作家。

 

 

华中精短文学作家杨开琼文学作品专页

 

父亲留给我的那些物件

                                 /杨开琼

 

    我的父亲已经去世32年,但是关于父亲的记忆依然是那么清晰,他微笑的看我的眼睛,仿佛就是在昨天!

    我出生在70年代,我的父亲是40年代的人。和母亲不一样,母亲重男轻女,父亲却重女轻男。所以我一出世就得到父亲很多的宠爱。据我外婆讲,我哥哥出生后,我父亲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也许是因为他初为人父的羞涩和恐慌吧,但是我出生后,父亲却爱不释手的抱着我。

    70年代的农村,物质是非常贫瘠的,那个时候刚刚可以填饱肚子吧,有时候还会穿带补丁的衣服。但是在我幼年的时候,因为那时候父亲会木工活,除了上缴队里的公分,父亲常常会节余一些钱,那个时候父亲特别宠我们,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给我们带一些特别的东西。那时我大概三岁,哥哥六岁,父亲给我带一双红色的皮鞋,哥哥的是一双黑色的,对于穿皮鞋的经历和心情,我是毫无印象。但是几年后,我稍大一些的时候,我在我们屋子外的垃圾堆里看到了我红色的皮鞋,我长大后常常还会记得那双皮鞋的样式,和我看到那双皮鞋的心情,我因此可以想象父亲那个时候对我的宠溺!那是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70年代的农村啊!

     在我记忆里,父亲给我的第二个物件,是一个文具盒。我记得我哥哥上学从一年级开始就有自己的文具盒,但是我一直到小学二年级才有。我常常愤愤不平的向母亲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母亲就是不买给我。直到小学二年级,有一天放学回家,天已经蒙蒙的黑了,父亲从外面进来,塞给我一个文具盒。当我看清楚父亲给我的是文具盒时,我失声欢呼起来。然后紧紧的捧着回到房间,那时是秋天,天气还有点热,铁皮文具盒那种冰凉的质感贴在我的脸上,我感到无比的舒心和狂喜,我看到父亲温和的笑容,我突然明白,父亲一直知道我心里的渴望,他没有说,但是他默默的买给了我。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说,可能这种心情有点匪夷所思,不过是一个文具盒而已,但是那个时候的农村,我们有很多人是连铅笔和本子都买不起的。所以那个简陋的文具盒对于我来说真的无比的珍贵。时间过去了快40年,我依然记得那个文具盒的图案,上面是一片蓝色的森林,一只大象带着两只小象在森林里玩耍。我静静的望着它们,似乎可以看到他们的大耳朵在在噗噗的开心地扇着风。

    在我稍大一点的时候,父亲的身体渐渐不好,木工活基本是不能做了,家里的经济状况愈发的不好。那个时候冬天会很冷,我们穿着单薄的棉衣,和母亲给我们做的棉鞋,挎着薄薄的书包,手里提着一个小火钵子,小火钵子里面放着炭火,我们会一边去上学,一边捡着路边的树枝,树根放在火钵子里面烧,晃晃悠悠的向学校走,感觉似乎是不冷,但是风一吹就会缩起脖子,偶尔我会看到班里的女同学有颜色鲜艳的围巾,我也很想要,不是因为冷,是我觉得有那样的一条围巾,我会觉得很骄傲。但是我不敢跟母亲说,我知道就母亲那重男轻女的性格是不可能给我买的。但是有一天父亲给我买了,一条鲜亮的围巾放在我的床上。父亲望着我笑眯眯的。那是一条玫红色的围巾,可能足足有一米半长,四五十公分宽,雍容,华贵,温暖,玫红的绒线中嵌着一缕缕银线,在灯光下闪着熠熠的光彩。我暗暗的想道,这条围巾是我们班里最漂亮的一条,我也因此收获了全班女孩子的羡慕,嫉妒和荣耀! 我的父亲,那个看上去不苟言笑的粗糙的汉子,但是他却深深懂得她八岁女儿她的渴望和虚荣!

    我上初中的时候,考进了镇上的重点初中。那个时候父亲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但是他破天荒的带着我从乡下来的来到市里,在商场里花了20块钱给我买了一块电子表,在选款式的时候,我坚持不要腕表,我要了一块项链表,表盘是心形的,父亲依允了我,他帮我调好时间,看着我把项链带在脖子上,说“好看!”那款项链表陪了我很久的时间,一直到我父亲去世,那块表依然陪着我,虽然后来表芯坏了,可是链子一直都在。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还给我买过一把小碎花的小洋伞,给我买过许多红色的和蓝色的绸带头绳。在那个贫瘠的年代,我的父亲应该是用他自己的方式,把他的女儿宠成他心里的公主吧!当我打着小洋伞去上学,当我把红色或者蓝色的绸带系在辫梢,我的邻居一个比我大六岁的女孩子,总是会给我翻一个深深的白眼,我知道那是因为她嫉妒。

    小时候我最喜欢看父亲做木匠活,有时候父亲需要我帮忙,他在木头的一头画出线条,然后扯出墨斗里的线让我拿着固定在他画出的线条上,然后他拉长墨斗里的线在木头的另一头固定,另一只手中指和拇指捏住轻轻的墨线轻轻一弹,砰的一声在木头上弹出一条黑迹。然后摇动墨斗的转轴,把线收回去,让墨汁再次侵染墨线,然后再重复先前的动作,在木头上不断的留下一条条墨迹。有时候我也会要求,我要弹一下那根墨线,父亲也会依我,但是往往我用力过猛,弹的太高,结果墨线落下时位置就偏了,父亲又要重新来过。父亲也不生气,但是他会轻轻的瞪我一眼。

    转眼几十年过去了,父亲的坟还在,但他的骨灰怕已经是变成了尘土吧!他曾经给我的那些物件,也都永远消失在滚滚的时光里!但是却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在我的生命里,和父亲的爱一起,滋养着我,让我觉得富足!让我即使在经历了无数的坎坷和磨难之后,我的心里依然充满了希望,平和和爱!               

 

外婆和她的那些花儿

                                 /杨开琼

 

    我的外婆出生在一个地主家庭,正好外公家也是地主家,那个时候也算是门当户对吧!但是正是这样的门当户对才造就了我外婆后半生的不幸。外婆因为是女孩子,所以没有上过学,结婚的时候,外婆20岁,外公16岁,那时外公还在上着学。我的外公也因此成了文化人。后来当上了旧政府乡政府的小乡长,就相当于现在的公务员吧!外公在职的时候,没有犯下令人发指的罪行,也没有坑害乡邻,欺压百姓,但是外公顽冥不化,拒绝给新中国出力办事,在多次拒绝之后,外公被枪决处死。那一年,外公30岁,外婆34岁,我妈才一岁多,舅舅四岁多。

    我的外婆从此以后开始了她悲苦的一生。当时我太姥姥还在,就是我外公的妈妈。我外婆带着我妈和我舅舅,上面还有一个太姥姥,另外还有一个太祖留下的姨太太,这样的三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在解放初期,顶着很大的阶级压力,艰难的存活着。后来太姥姥去世了,太祖留下的姨太太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苦,又找了一户人家嫁走了。我的外婆依然很坚定的扯着我妈和我舅舅,把他们拉扯大。可是我舅舅16岁的那一年,突然生了很急的病,全身的关节肿胀疼痛,很快就去世了。舅舅的去世成了外婆心里永远的痛。

    我在三四岁的时候,常常听到外婆低声的呜咽,嘴里诉说着。他不敢对我妈哭诉,所以我很早的就在外婆的身上读懂了悲伤这个词。外婆的眼泪,和她压抑的哭诉,让我的心也非常的沉痛。

    一直到后来我和哥哥慢慢的长大,可能在外婆的眼里,我们就像两棵小树一样,是那么美好,寄托着外婆延续香火开枝散叶的美妙心境。我们的长大慢慢的冲淡了外婆心里的悲伤。可能也该慢慢的淡下去了吧!毕竟几十年都过去了。

    我们的老房子是在80年代砌的一栋土坯房,在一个不通公路的山坳里。虽然是个土坯房,但是对于我们全家人来说,那也真的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毕竟我们从原来的解放前的老房子里解脱出来了。

    我们房子门前栽着各种果树,有枣树,杏树,石榴树,柚子树,还有梨树,桃树!稻场的边缘是一颗柚子树,春天的时候,白色的柚子花开满了,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蜜蜂在花间嗡嗡的飞舞,有花瓣飘落在地上,泥土的地面是潮湿又清新。我常常坐在柚子树下仰头看从树叶里透下来的阳光,花瓣儿就散落在我的头上,外婆坐在树下,把妈妈刚从山上砍来的青柴禾挽成一小捆一小捆的,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干,那就是我们烧饭用的柴火。那个时候的日子很贫穷,只是我还小,没有尝到过生活的苦,就觉得时光寂寥,散慢,又悠长。在我们房屋旁边的田埂上,外婆种了许多的黄花,夏天的时候花们开放了,一簇簇一团团,红黄色的花朵,像一个个细长的喇叭,簇拥着,摇曳着。我们常常在清晨采摘带着露水的黄花,是非常好的食材。傍晚的时候,我和外婆走在这花间的田埂上,看着夕阳慢慢的从西边山顶的树梢坠落。我们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长大了,外婆不再哭了。

    外婆去世后,我和我妈把她安葬在一片桂花树林后,那里很幽静,秋天的时候,一大片桂花树林散发着浓浓的桂花香,桂花是秋天的使者,代表着思念,寂寞,和无边无垠绵延不绝的爱。风吹过的时候,花瓣雨点似的洒落在地上。落在林中的落叶上,簌簌作响。我对我妈说,外婆是个很小资的人,这样的一个地方,她一定喜欢。外婆刚刚去世的时候,我从来不觉得她已经去世了,我就觉得她只是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去住了。所以我每次回家我都得去看看她。慢慢的我在外婆的坟前种上了野生的杜鹃花,兰花,还有很常见的蝴蝶花。

    外婆去世三年后,我们盖了一个两层的楼房,把家搬到了离公路200米的地方,村道一直通到我们的稻场里。

    我常常非常遗憾,因为外婆没有住到这样的房子,屋里开着空调,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屋子里装着马桶,可以坐着上厕所!外婆没能在新家里住一天,我觉得很遗憾。

    我在新家周围种了许多花,牡丹花,腊梅花,菊花,黄花,紫薇花,夏天的时候,牡丹花和黄花开得非常艳丽,这两种花曾经种在老屋子的旁边,也是我和外婆常常一起侍弄过的花。

    那一天,我用手机拍下了黄花和牡丹花的特写镜头,很美,很艳丽!我写着这样的配文:我把花种在门前的路边,一半是因为喜欢,一半是借此纪念曾经一起种过花的挚爱的亲人!

    苍天在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写的这个最爱的人是谁!

 

 

那年的秋天,是永别!

/杨开琼

    

    那年我15岁,初中二年级的暑假,我陪外婆到她的娘家去探亲,回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后来邻居告诉我说我爸爸生病住院了,当时是用竹躺椅垫上被子睡在上面,被村里的人抬着去医院的。我无法想象当时的那种情景,我的爸爸怎么就会突然被人抬着去了医院!我的心里很沉重。

    当我见到我爸爸的时候,我的暑假刚刚过去了一半,我在医院陪了爸爸一个月。爸爸每天打针,只有下午的时候爸爸才可以下床来走动一下。我就在医院,在病房的走廊上,在煤油炉子上给爸爸炒菜做饭,我那个时候真的很不会照顾人,饭煮的硬菜炒的也咸,爸爸吃不惯。但是我还是做不好。即便是这样,在我陪着爸爸的那一段时间,爸爸的病情还是一天天的见好。到了我上学的时候,我就告别爸爸去上学了。在我离开的前一天,我的大伯来看望爸爸,他们兄弟俩久不见面,似乎很开心。吃过午饭之后,大伯带着爸爸到街上去转了一下,然后陪着爸爸去剪了一下的头发。他们回到病房的时候,脸上都有着盈盈的笑意。在我的心里,爸爸就要好了,他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我记得那一年,我们家可能是花光了所有的钱,我上学的时候,是我和我哥用板车拉了两袋小麦到镇上去卖了,给我交的学费。我记得我哥在前面拉着车,我在后面推着。我看到我哥的表情充满了莫名的悲愤。是的,是悲愤。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阴沉愤怒的光芒。

     半个月后,是1989年八月十七,我哥突然来到了我的学校,对我说:“赶快收拾东西,跟我回家,爸回来了”我又惊又喜,问我哥,说:“是爸出院了吗?他已经完全好了吗?”我哥没有回答我,只让我收拾东西,赶快走。

     我到了学校门口,才看到校门口停着一辆救护车,是医院的车送我爸回来了。我看到我爸爸,形容枯槁,面色苍白。手上的皮肤近乎透明,血管毫无张力的紧贴在骨头上。爸爸看到我时,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我叫了一声爸爸,声音就哽咽了,再也说不出半句话,只是紧紧的抓住了爸爸的手。

    回家后,爸爸躺在卧室的床上,妈妈请了中医,想做最后的努力留住爸爸的生命。医生过来给爸爸把脉,他没有说任何话,默默的开了一个药方。我们赶紧去医院抓药,煎药,喂给爸爸喝,爸爸大口的喝药,他想活着。傍晚的时候,爸爸说想吃外婆煎的韭菜饼,外婆去割了最嫩的韭菜,给爸爸做好,爸爸很努力的吃了很多。尽管是这样,爸爸的气息却是越来越弱了。

     家里的灯光彻夜亮着,姑父也来了,陪着我们。我偶尔走出屋子,看见爸爸卧室的灯光,从窗口透出来,很明亮的,把窗户周围的墙照亮了一大片。我惊惧的发现,在纱窗上,墙壁上,灯光所能看到的地方,停着许许多多巨大的蚂蚱,这些蚂蚱可能有十来公分长,全身绿色,他们静静的泊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在聆听某种声音。妈妈用扫把驱赶它们,他们扑棱棱的飞走,在空中盘旋一会儿又飞回来了。妈妈用扫把拍打它们,有很多落在地上死了,但是墙上的蚂蚱确实越来越多。他们集中在爸爸房间的窗口那里,我细细的看着它们,那些蚂蚱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诡异和狰狞。

    爸爸去世后很久以后,妈妈对我说,在医院的时候,在病房里,也有很多很多的蚂蚱,他们停在窗户上,停在病房的墙壁上,有的甚至停在爸爸的床上,用灭害灵去喷也不管用,死掉一两个又回来更多的。爸爸那个时候就开始产生幻觉,他说屋里的蚊帐上面有人在走动,那些人的影子映在打针的吊瓶上。

    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妈妈让我们去睡觉,她守着爸爸。我到了隔壁的房间躺下,刚刚迷糊了一会儿,就被叫了起来。妈妈对我和哥哥说:“你爸爸不行了,你们两个快给你爸爸跪下,给他烧落气纸。”我和我哥跪在地上,面前已经放着一个破瓷盆,我看见爸爸躺在床上,眼睛半睁着,胸口没有起伏,不知道还有没有呼吸!姑父递给我和我哥一人一沓火纸,我哆哆嗦嗦地按下打火机,火纸被烧起来,烟气缭绕,外婆和妈妈大声悲哭,我和哥哥也大哭起来。

    姑父用几张火纸盖在爸爸脸上,把我们家里的猫用背篓扣起来。这样做的意思你们应该都是懂的。

    爸爸吃的外婆给她做的韭菜饼,一点都没有被消化。爸爸入殓后,准备盖棺的时候,那些韭菜饼被吐了出来,帮爸爸入殓的老人捡出来远远的扔了。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经历亲人的死别,我的内心既悲伤又害怕。直到把爸爸送上山,从此以后那个荒凉孤单的坟包就成了爸爸的家。停留在爸爸窗户上的那些蝗虫,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我常常想,那些蚂蚱是来索爸爸命的鬼魂吗?

    我和我哥坐在家门口的草地上,我哥突然说:“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爸爸了”

“从此以后,我们也没有靠山了”

    我望着天边的夕阳,那一抹残红挂在杏树的树梢上,杏树的枝叶也被染的艳红。我没有觉得很美,只觉得满目的苍凉和悲伤。

    我没有在家停留几天,我不是不愿意陪着妈妈和外婆,我害怕留在家里。我感觉家里有森森的鬼气,即使是我的亲爸爸,我也害怕。那天我就离开家回到学校。

    我在宿舍的水桶里,看见一只小小的嫩绿的蚂蚱,在水里轻轻地跳动。村里的人说,如果有亲人刚刚去世,你见到的绿色蚂蚱就是你亲人的灵魂!我在心里轻轻的说,爸爸,是你吗?我提着水桶把水带着蚂蚱倒到外面的草丛里。

    爸爸去世后的很长时间,我的悲伤有增无减。我的泪水常常滴在课桌上,我听不清老师都讲了些什么!指尖沾着泪水在课桌上画圈。课间操的时候,虽然阳光明媚,清风拂面,高音喇叭放着愉悦的音乐,可是我却会突然泪流满面。我的内心却是一片荒凉,我感到和爸爸的距离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远。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都不能见着他了。

    秋风起,桂花的香气袭来,天渐渐的凉了。秋天,秋风,桂花香……这些秋天的元素从此以后在我的生命里编成了一支特殊的旋律,意味着寂寥,悠远,宁静,还有无边无垠的思念!

那年的秋天,是永别!



                                      刘蓉  陈欣)

【作者:杨开琼】  【发表时间:2024/1/15】  【打印本页】  【关闭窗口】  【浏览157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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